八件事带你了解疯狂韦少 杜兰特走后他如日中天

杜兰特留下一份怯懦的告别信就此离开

韦斯特布鲁克却也因此受到了质疑

他在翻天覆地的那天什么都没有做

只不过在社交媒体上传了一张照片

可一旦没有你的日子正式来临

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一个人做完所有事

1杯子蛋糕

在那篇怯懦者的声明发出后，拉塞尔·韦斯特布鲁克一直在玩多米诺骨牌。

那是2016年7月4日，他从一大早就开始玩骨牌。阳光洒满了他们家的后院，亲朋好友们聚拢到这里，把整个院子塞得满满当当。可这场温居大派对却被一条消息打碎了氛围，虽然韦斯特布鲁克还试图继续摆弄骨牌，可滋味却已经变得全然不同了……

一段在俄克拉荷马城绵延八年的合作关系，一对除了冠军什么都拿到过的搭档，所有一切在此刻画下了句点。那封第一人称的告别信，在刊登上网短短几分钟后就被推送到了韦斯特布鲁克的手机里，当事人表达着自己开启一段人生新旅程的愿望，凯文·杜兰特就此成为了一名勇士球员。

“那是一支刚刚击败过我们的球队……”说话间，韦斯特布鲁克推倒了骨牌们。

他的宾客们打算上前来祝酒。一个生在南加州的孩子，如今在比弗利山有了自己的庭院，这当然是可喜可贺的事。可每个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包括韦斯特布鲁克自己亦然。所幸电话打破了尴尬的寂静，第一个来电的人是雷霆的副总经理特洛伊·韦弗，他听出了韦斯特布鲁克的语气里依旧充满着不可置信。“你得继续做好你的工作，”韦弗说，“然后请相信我们也会做好自己的工作。”

然后是雷霆队的元老尼克·科利森，他们俩几天前刚在西好莱坞著名的BOA牛排馆里见过面，韦斯特布鲁克当时不断地问着，为了留下杜兰特他有什么可以做的。科利森说：“他希望能承担起自己的责任。”韦斯特布鲁克甚至表态，杜兰特在纽约的汉普顿举办了与各支球队的见面会，他愿意亲自飞去汉普顿与之见面。

或许韦斯特布鲁克和杜兰特私下不算最好的兄弟，可他们毕竟是一对举世无双的搭档，加强版的卡尔·马龙-斯托克顿组合，有能力让一支小市场球队为天下瞩目。

韦斯特布鲁克真正的至交好友，是他的高中同学唐奈尔·贝弗利和德米特里斯·迪森，两个无论何时都在他背后撑着他的兄弟，他们会在夏天一起打接拨的篮球赛，也会一起玩多米诺骨牌。“就在当时，他并没怎么说话。”贝弗利回忆道。

韦斯特布鲁克没有痛斥杜兰特，也不想在道德上审判对方，他只做了一件事，就是给派对上的点心拍了张照片。他随即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这张看似甜蜜却饱含痛苦的图片：上下分层的三个碟子里，红红蓝蓝的杯子蛋糕煞是好看。可只有懂的人才明白韦斯特布鲁克想表达的真正含义：当肯德里克·帕金斯还在雷霆效力时，一旦队友们表现得像个软蛋，他就会管小兄弟们叫“杯子蛋糕”——这个隐喻，韦斯特布鲁克懂，杜兰特当然也明白。

2快捷拨号

杜兰特的离去本就足以让人痛苦，可更戳人心的却是随之而来的二次伤害：数位勇士球员暗示，杜兰特贵为MVP依旧选择离队，和他对身边这位既容易爆发又容易爆炸的搭档感到厌倦有关，他对库里和勇士队承诺的快乐篮球心生向往。就这样，对韦斯特布鲁克的新一波讨论浪潮因此而泛起，但好在，韦少的性格和他的着装一样始终与众不同。“我不知道拉塞尔（韦斯特布鲁克）是否会因此受伤，”雷霆中锋亚当斯表示，“他从来不和我讨论这些，当然，也绝对不会告诉你的。”据亚当斯回忆，这些年来无论谁有需要，韦斯特布鲁克都会是第一个伸出援手的人，而当他需要帮助时，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开口的。

“这就是职业体育，”韦少抽着鼻子说，“这就是生活，我还要继续过我的日子。”时间由晨至昏，多米诺骨牌的游戏还在继续。唐奈尔·贝弗利试图转移话题，聊起了雷霆队的未来。“我爱我的球队，”韦少说，“我真的十分喜欢雷霆队。”他的语气让贝弗利想到了十年前，他们在高中球场上穿着深蓝色运动衫的青葱岁月，而他们的宿敌，来自韦斯切斯特和阿蒂西亚的对手们，则穿着品牌夹克。韦斯特布鲁克当然渴望一份大学篮球奖学金，他本可以转学以求得更佳的机会。“哦不，”他立刻自我否定道，“不不不，这是我成长的学校，这是我朋友们在的学校。我绝不离开，我绝不做一个追随者。”

高三下半学期，一个队友退出了，另外两个队友则因为成绩欠佳而退队。“你能够猜到他是如何回应的，”贝弗利说，“‘忘了他们，我们就从现在的条件出发，我们带着现有的一切奔跑，一直战斗到最后时刻。’”他们在分区1/4决赛失利，以25胜4负结束了赛季，抽筋的韦斯特布鲁克蹒跚地走回更衣室。

贝弗利盯着他易怒的老朋友，生怕他去找对手寻隙滋事。可韦斯特布鲁克却表现得异常平静：“你不可能每年都夺冠，那些特别的时刻，那些艰辛的过程，那些难忘的起伏，那些身体的碰撞与伤痛，那一切才是最特别的。我们没能赢得一切，却已经因此变得更好了，离冠军更近了。”他品尝着苦战告负的滋味，珍惜着并肩作战的情谊。

杜兰特发布告别信两天后，韦少飞回俄城参加广告拍摄。联盟高管们纷纷把雷霆管理层的号码设置成了快捷拨号，许多人相信，他们有机会在韦少2017年成为自由球员前就通过交易先行得到他。想一想吧，他只有27岁，来自洛杉矶，是不折不扣的时尚达人，如果再稍微深挖一点，一个人想要回家总是可以理解的。可韦少说：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因为杜兰特的决定而改变。

他想去训练一会儿，但雷霆总部的训练馆正在翻新，于是他便驱车路过狗粮工厂，抵达了球队过去曾用过的老体育馆——雷霆刚刚从西雅图超音速搬来时，就用的这个体育馆。他约了球队的公关部负责人马特·汤布尔森在球馆见面，和球队的许多工作人员一样，汤布尔森和杜兰特私交甚笃，当时还处在杜少离去后的震惊之中。

韦斯特布鲁克和他深谈了半小时之久，最后留下了一句话：“我们不会有问题的。”

3转折时刻

儿时的韦少从未幻想过自己能打进NBA，遑论成为一位领袖级球员，这也是他和雷霆前任领袖的不同之处。“我以前真没有那么好，”韦少说，“真的没有。我所在乎的一切，就是希望父母不用再负担我的大学学费了，至于那之后要在哪儿打球，我根本没想过。”

2011年12月29日，雷霆主场对小牛，韦少开局11中3且出现7次失误，而就在前一夜他刚刚面对灰熊投出了13中0，甚至还在板凳上和杜兰特发生了口角。韦少说：“那是一段相当艰难的时光，我听到了很多声音。”舆论批评他，投得太多，传得太少。杜兰特是球队的救世主，他不过是个陪衬。“他来到了我的办公室，看上去如此挫败，”韦弗回忆道，“他不理解那些批评。这孩子就像篮球界的布雷特·法弗（NFL传奇四分卫），还记得吗，法弗会在口袋里后撤步观察场上形势，坚信自己可以把球送到任何地方。但事实上，他有时候能做到，有时却会连连受阻。他不是乔·蒙塔纳和丹·马里诺那样的天生巨星，我只能告诉拉塞尔，‘继续做你自己，继续做布雷特法弗。’”

不是所有的管理层都会这么说，也不是所有的教练都允许他这么做，同样的，也不是所有的球迷都会这样鼓励他，甚至杜兰特都没有和他站在一起。“他那天面对小牛打得糟糕极了，是真的糟糕，”韦弗回忆道，“但球迷们并没有离开他，还是坚守在他身边，我记得有那么一个孩子坐在专属球迷区域里不断高喊着，‘拉-塞-尔！拉-塞-尔！’然后所有人都跟着喊了起来。”

第四节末段，在板凳席上冷静过一段时间后，韦少回到赛场制造三分打，并且投中一记17英尺跳投，为随后杜兰特的绝杀创造了条件。“在我看来，他的生涯在那一夜发生了转折，”韦弗说，“这就是那个决定性时刻。”

4强迫症

韦斯特布鲁克是典型的强迫症患者，他在训练馆有专属淋浴房、在停车场有专属停车位、在医疗室甚至还有专属按摩床。他并不孤僻，只是有一些强迫症而已，不文身、不穿孔，新人乔什·休斯蒂斯把更衣柜弄得乱七八糟还会挨他喷。甚至球队照相时，他还会确认比利·多诺万教练手里的篮球摆得正不正。但在韦少自己看来这些并不是问题，“有时候他不注意，我会故意躺在他的按摩床上，把屁股蹭来蹭去。”亚当斯只是在开玩笑，因为上一个占了韦斯特布鲁克停车位的人差点在队里被关了禁闭。

他的强迫症也体现在日程安排上，早上9点到9点半投篮训练，9点半到10点吃早餐。“任何事，哪怕只是晚了1分钟，”训练师托尼·卡岑梅尔说，“他就会拍着手腕上戴表的位置，问大伙儿发生了什么。”必须有条不紊，韦斯特布鲁克这样要求卡岑梅尔和所有人，“我认识的人里没有第二个能和他一样。”球队后卫安东尼·莫罗说，“好吧军队里除外。”每次开场去打比赛的路上，韦少甚至都会听相同的歌单、给父母各打一个电话，然后在回家路上再打一遍。

休赛期他每天早上8点在洛杉矶的杰西-欧文斯公园训练，父亲会陪在他的身边，韦斯特布鲁克不介意活在孤单里。“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韦少说，“我不需要一群人围着我跟我说这个那个。”他会在雷霆的午餐室里为自己买单，这样的行为在NBA球员中堪称异类。“这上边的金额不是32美元啊。”有工作人员还曾听到他对一张开错的发票表示抱怨。而当球队出征客场，集体外出就餐时，他们会把手机扔到桌子中央没人碰得到的地方，第一个忍不住去摸手机的人负责请客买单，可通常这个人都不会是韦斯特布鲁克。“我的人生就是这样简单。”他说。这样的生活和他疯狂张扬的形象、高调另类的打扮完全不同。

据熟悉双方的人透露，在韦少年轻时，他曾试图改变自己去迎合杜兰特，可当时KD身边被一大群亲朋包围着。当日后杜兰特主动改变时，韦少已经不再有这样的想法了，他独自住在俄克拉荷马城的郊区，陪着他的只有妻子妮娜，他们在UCLA时期就相识了。生活中的韦少甚至不喝酒，把时间都花在设计服装上。

5人情味

韦少内心的铠甲足够强硬，可如果他一旦冲着你喊“婊子”或者“狗屎”，就说明他已经对你卸下心防了。当2008年6月，他第一次大摇大摆走进西雅图福尔塔多中心时，球队就已经认识到了他与众不同的个性。马克·圣伊夫斯作为超音速的装备经理，当时在门口欢迎了韦斯特布鲁克，他当时尚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否会继续使用他在UCLA的0号球衣，韦少具体怎么说的他记不清了，但大意是，“快×××把我的0号准备好！”圣伊夫斯看向了身旁的保安，“这孩子会很有趣的。”他边摇头边说道。

他不会想到的。现在圣伊夫斯会经常像对待码头工人一样骂他，可也如当初爱加里·佩顿那样爱他。两年前，圣伊夫斯曾经亲自购买了一件韦少的西部全明星球衣请他签名，可韦少说，“别×××糟蹋这球衣！”是的，这意味着他卸下心防了。老将科利森说：“拉塞尔花了很长时间来研究怎么舒服地和别人相处，怎么去相信别人。现在，他知道自己已经做得不错了。”

像杜兰特这样的蓝筹股，从孩提时代开始就背负着所有人近乎疯狂的期望，因此会将过去八年看作一段没有总冠军的失意时光。可韦少不同，作为一个仅仅渴求一份奖学金的学生，他绝不会这么想。“是这样的环境造就了今天的我，”韦少说，“所以我对现在的一切都感到舒服。”他可以在全美直播的比赛里，接受场边记者采访时冷若冰霜，可对待本地媒体却无比温煦，这并不是巧合。早在2012年时，雷霆的场边记者莱斯利·麦卡斯琳就试图挑战韦少，让他尽可能详细地回答，“我必须问你这些问题，”麦卡斯琳说，“而你必须帮我这个忙。”

韦少并没有成为一个啰嗦的演说家，但他尊重麦卡斯琳的坦诚。2015年季后赛期间，麦卡斯琳身怀六甲，韦少见面就问她什么时候休产假，这样的殷勤发问简直令人起疑。最终谜团解开了，在一次从圣安东尼奥 飞回俄城后，韦斯特布鲁克拉着麦卡斯琳穿过机场，从自己的车里掏出了一个大箱子：那是一辆迈凯 伦的婴儿车。“他比你们想象得有人情味得多，”麦卡斯琳说，“他只是不希望你觉察到这一点。”麦卡斯琳后来试图感谢妮娜，可韦少的妻子笑了，“跟我可没关系，都是拉塞尔的主意。”

7复刻AI？

媒体和球迷们当然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但这一次就连球员们都认为韦少会在新赛季疯狂释放天性，他们期待他能如火焰一般，在11月3日的比赛里炽热燃烧，但与此同时也希望他每晚都能全情释放。他能场均拿到35分吗？他能场均三双吗？他能在甲骨文球馆以一敌四，撕破防守完成一记疯狂的扣篮吗？在这个总冠军看似早早被锁定，连亚军都缺乏悬念的赛季里，韦少成为了最大的看点。

过往的成就引发了人们的遐想，当杜兰特2015年接受手术长期缺阵时，韦少在两个月时间内疯狂突进，让人不断回想起曾经的奥斯卡·罗伯特森，他让场均40+15+10看上去都成为了可能。但比利·多诺万教练的问题最为直接：“如果我们把拉塞尔比喻成一艘单人打捞船，一夜又一夜的，他自己每天的成长是什么呢？”多诺万问，“他能让全队剩下的人都变得更好，为他自己起到帮助吗？他本人如此耀眼，但我相信他已经了解了伙伴的重要。”

还记得2000-01赛季的阿伦·艾弗森吗？他带领并不强大的76人一路杀进了总决赛，先发阵容里的四位队友分别是埃里克·斯诺、乔治·林奇、蒂龙·希尔和拉特利夫，当时的76人助教莫里斯·奇克斯如今正在雷霆就职。“我们谈论过那支球队，”多诺万说，“艾弗森承担了大部分得分工作，如果你看数据统计，会把目光集中在AI身上，但当队友们能够保护好篮板、他也能开火时，他们就能杀死对手。”

如今的雷霆队，同样有高度、有硬度。坎特上赛季每48分钟可以拿到18.5个篮板排名联盟第5，亚当斯则48分钟抢12.7个篮板，安德烈·罗伯森也是翼侧的防守专家，包括新交易来的奥拉迪波，得分能力比此前76人的任何配角都更强。但并不是每一个艾弗森式的孤胆英雄都能在季后赛掀起波澜的，2015版本的韦少也一样，他们被挡在季后赛大门外。雷霆缺少外线火力，这是如今摆在韦少面前的难题，“我必须做对全队最有利的事，”韦少说，“作为一个领袖，我必须知道如何帮助队友变得更好，我要确保每个人能舒服地做他们的工作。”

“他在比赛里总喜欢喷我，因为他知道这对我来说是OK的，”亚当斯说，“他可以在比赛里大喊，‘你×××！’但赛后我们还可以保持好关系，但对别人就不一定会这样。”雷霆队员们也在休赛期里听到了各种言论，说韦少难以共处，如果拿他和库里对比，或许这个结论可以成立。但你完全也可以用同样的字眼来形容乔丹和科比，很巧，这两位同样都曾表示过，现役球员里唯有韦少最像自己。“在我看来，当他冲我大吼时，就是希望我能做得更好而已。”坎特说。

在“扛起队友”和“激活队友”之间，韦少也在试着寻找平衡，他开始减少斥责、增多鼓励。“更衣室里所有散乱的目光，如今都集中在他身上，”韦弗说，“拉塞尔更像一个激情的指挥官，而KD则喜欢拉着大伙儿一块走。现在的韦少需要更善解人意一点，我相信他都能做到的，因为这些东西本就藏在他身体里。”韦弗想起了科尔塞·巴尔斯，韦少的高中同学、最好的朋友，在2004年一场街头球赛里因心脏病突发而身亡。韦弗察觉到，四年后韦少已经加入了NBA，“但你们知道吗，那孩子去世后，拉塞尔会经常去他奶奶家，还帮忙做家务，”韦弗说，“我们爱他，很大程度是因为他富有同情心。”

6一视同仁

杜兰特决定离去后不久，韦少回到俄城举办他一年一度的篮球训练营。球队总经理萨姆·普雷斯蒂约他在那个狗粮工厂附近的球馆见面，雷霆队打算为韦少提供一份顶薪续约合同，一旦他拒绝，那么球队管理层没有选择，他们必须开始听取报价。“我不想要你因为觉得自己需要这么做而做出决定，”普雷斯蒂说，“做你想做的决定就好。”韦少本可以表态，等到2017年再讨论自由球员市场的事儿，可普雷斯蒂感觉得到，他们不必等到那个时候。

对一个不喜欢改变、与人慢热、循规蹈矩的家伙来说，这个选择是如此容易。“你会永远记得那些曾和你站在一个战壕的家伙们，”韦少说。更何况，他留在俄城可以挣到更多的钱。

杜兰特离开一个月后，韦少签下了一份3年8600万美元的续约协议，随即他一头钻进了圣伊夫斯的办公室。2016-17赛季的日程表已经有了大概，韦少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下赛程，每年他都会忘我地研究赛程，亲自过问球队选了什么酒店、飞机的起落时间是多少，这一次他看了大概30分钟，双眼仿佛要把赛程表盯出个洞来。圣伊夫斯没有去问韦少特别关注的是哪场比赛。

当然，他本就不必问。

听上去有些不太可能，可韦少是这么说的：无论是11月2日打快艇，11月3日挑战勇士还是11月5日对阵森林狼，对他来说重要性都一样。“对手是谁，什么日期，什么时间，正式的比赛，不正式的比赛，我只知道按照我的方式打球，”韦少说，“没有什么附加的东西，我不需要那些，我本就充满动力，我的责任就是付出我的一切。也许其他人会更多想着竞争心的事儿，但我不会，我看着他们的比赛跟自己说，我可不要这么打球。”

他曾是一位橄榄球明星。“我喜欢碰撞，”韦少说话间，把目光放在自己手臂的伤疤上，“我喜欢身体接触。”他把这样的作风带上了木地板，永不停歇地工作，无论对森林狼还是对勇士都是一样。但随后有一位他很熟悉的NBA巨星捎了一句话过来，“我一般不花钱看球赛，但我愿意买票去看韦斯特布鲁克打勇士。”听到这儿，韦少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8野餐故事

好啦，真正值得一提的是那场野餐。一如过去的每年9月，雷霆球员在某个下午驶上了66号公路，目的地是向北30英里的阿卡迪亚农场。几乎球队的每个人都加入到了活动里，有些还带着妻儿，还有一些人扮成了迪士尼卡通人物。大家在农场上吃东西、玩橄榄球、唱卡拉OK。第一年普雷斯蒂共带了60人来到松林里，现在参与者已经突破了250人大关。韦斯特布鲁克坐在人群里，带着镜面的太阳镜，白色T恤、灰色短裤，一双红黑配色的经典球鞋，他抱着普雷斯蒂18个月大的儿子，还教汤布尔森4岁的儿子如何握手。他一个劲地劝队友们嗨起来，于是他看到了，坎特从水滑梯上冲了下来，罗伯森在请别人画漫像，替补后卫卡梅隆·佩恩则端起水枪开着火，罗尼·普莱斯则一头扎进了水池里。亚当斯正在与卡通人物虎克船长比胡子，奥拉迪波则和“奇妙仙子小叮当”一起唱响了著名的“我相信我可以飞”。

韦斯特布鲁克在哪儿呢？他正抱着一个橄榄球，享受着这难得的乡间时光。奥拉迪波和奇妙仙子的合唱还在继续，他们从R.凯利唱到约翰·传奇，一曲接一曲。韦斯特布鲁克仿佛看到了一年以前，就在这里，他和杜兰特共同玩耍的片段已经成为过去，现在他只能和妻子妮娜一起扔橄榄球了。散场时分，他甩出了一记大力长传，球砸进了一间充气房里，孩子们欢叫着四处逃窜，他们的笑声飘荡在整个农场上空。

韦斯特布鲁克转身离开了，他知道，一间充气房会被推倒，就也会有被扶正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