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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发表评论文章称,西方政治的驱动力是什么?近年,这个问题的答案从经济问题转向了移民问题。无论是推动特朗普当选,还是英国“脱欧”公投结果,都反映了对移民的担忧情绪:特朗普承诺建美墨边境墙,英国“脱欧”人士誓言从欧盟“夺回对边境控制权”。

报道称,这不仅是英美两国的现象。德国总理默克尔2015年决定允许100万难民和移民入德,一度饱受诟病。匈牙利总理欧尔班·维克托10日获得连任,在竞选中他煽动对移民的恐惧。反移民的奥地利自由党进入联合政府,而反移民的意大利联盟党也很可能进入政府。

此外,法国的极右派国民阵线曾进入总统选举的最后一轮投票。而瑞典的极右翼瑞典民主党的民调支持率达20%左右。在意大利,推动联盟党崛起的是穿过地中海、抵达意大利海岸的移民流。过去4年里,大约有60万移民抵达这个人口只有6000万多的国家。

过去一年里,移民流的规模略有缩减。但报道称,预计非洲总人口在未来30年将增约10亿,移民压力只可能加剧。相比之下,若没有移民,欧盟人口将显著缩减,欧洲还正在老龄化。美洲的人口结构压力不是那么突出。促使许多中美洲人尝试进入美国的根本原因——贫穷和暴力——并不容易根除。

报道预测,随移民压力在未来几十年逐渐加剧,像特朗普和欧尔班这样,向西方选民承诺能把移民拒之门外的政治人士将获得“充足的弹药”。大西洋两岸的反移民运动已经建立了关系。特朗普在2016年大选中的首席政治策略师史蒂夫·班农(Steve Bannon)与英国退欧阵营关系密切,还赞誉欧尔班是“英雄”。在意大利大选期间,班农也抵达该国,庆贺联盟党的成功。

班农、欧尔班和联盟党领导人马泰奥·萨尔维尼(Matteo Salvini)有一个共同的信念,即他们在为拯救“西方文明”而战,保护西方文明免受失控的移民——尤其是来自伊斯兰世界的移民——淹没。自由派人士将这些观念斥为制造恐慌。但这些观念显然引起了大量选民的共鸣。

但推动西方政界人士的政治力量并不只有一个方向。律师等会向西方政府施压,要求妥善对待移民,尊重国际法。政界人士若在控制移民方面太过火,也可能被迫离职。选民或会有相反本能:既对移民有敌意,对具体移民故事又同情。

为应对错综复杂的舆论乱流,许多政治人士的“解决方案”,开始偏向于试图把移民挡在门外,同时不让选民看到令人难受的细节。

默克尔这样明显具有自由派本能的政治人士都得出结论,她无法再冒出现又一波失控的移民流的风险了。现在土耳其境内有逾300万叙利亚难民——但他们是被迫滞留在土耳其的,因为土耳其与德国两国的政府之间有一个协议。

与此同时,土耳其本身也封锁了其与叙利亚的边境。其结果是,据信在叙利亚境内靠近土耳其的地方,有大约100万背井离乡的叙利亚人和另外150万当地居民被围困。这些人被困在战区,随着叙利亚军队在未来数月展开夺回伊德利卜省(Idlib)的作战行动,他们将面对相当大的危险。

这些就是西方政治人士在回应把移民数量保持在低位的政治诉求之际,做出的选择。

但报道分析称,这些也不太可能只是短期的权宜之计。人口趋势表明,移民问题将在接下来一代人期间继续驱动西方政治,除非美国和欧洲的中间派政治人士能提出应对移民问题的新办法,否则报道称向右翼民粹主义的迈进很可能加速。

责任编辑:唐秀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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